当我回到昆仑虚饭堂时却看到他们坐得很整齐,桌前的东西竟是一动不曾动过,我很意外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不动筷?你们该不会等我回来吧?”
龙维点头,看着他们笑着回话,“那是自然,小师弟这么辛苦为我们做顿好吃的饭菜,不等你在场怎么行,连二师兄四师兄都赶在晚饭前回来。”
我惊诧地望向冷瞳和润泽所坐的位置,他们果然赶在开饭前回来,我激动地坐上苏安的旁侧,未曾料到苏安一脸哀怨地瞅着我,“之前不是曾说过,开饭前要唤我一声么?”
我叫苦连天地看着他,向他投以可怜兮兮的眼神,“苏安,你以为我不想唤你么,我刚被师傅和诺旋上神缠得问这菜叫什么,那菜叫什么,你不知我有多委屈,还不是你害的,干嘛要把我会做饭的事说出来。”
文宇哈哈大笑,“要是不把这事说出来,我们哪知道你做菜这么好吃?”
他们这么一闹,倒是惹起我脸有点发烫,我摆摆手,微有羞涩之感,“得了得了,饭都做了。”
我端着饭碗,看向冷瞳和润泽一眼,只见他们的胃口大开,再瞧向替我杀鸡的雷捷那里,他像是对鸡肉情有独钟,吃得很过瘾。
想起玄蛇一事来,我紧张地问道,“二师兄四师兄,你们下山有寻到玄蛇么?”
润泽点头,说起这事很有兴趣,“说来也奇怪,当时我和二师兄寻到玄蛇时,它快要奄奄一息,看到我俩一来就哀嚎,问我们怎么又来了,我们还奇怪,难不成有人先我们收拾它了?”
我皱眉地继续追问,“然后呢?”
冷瞳的眉头皱成一团,向我打听道,“那个玄蛇说伤它极重的人是青丘来的,那男的气得揍它说是替姑姑报仇的,我觉得奇怪,玄蛇什么时候伤过他口中的姑姑?姑姑不是十多万年已魂飞魄散了么,玄蛇看起来是近几年才化形,怎得罪过姑姑了?”
我被呛得猛烈咳嗽起来,苏安见状替我扫扫后背,我别过头来看着他关切的眼神,我点头表示感谢,却是咳嗽不止,却听见冷瞳点头说,“青丘来的男人,玄蛇说不出是谁,只说怕是爱慕姑姑的人。”
苏安一听,小声地在我耳边悄悄话,“你觉得是云闲么?”
我摇摇头,看着坐在前方的他们,小声回话,“不是,云闲不是闹事的主,可能是幻影,那天我从大师兄那里回去碰到幻影,他知道我仨遭遇玄蛇,可能他一怒之下去找它打架。”
苏安似有所思地点头,“嗯,有可能,我说他喜欢你,你不信。”
我着急地低吼着,“我怎么不信了?”
最后,冷瞳很是奇怪地问我,“慕凉,你知道青丘来的那个男人,会是谁?”
我怔了一怔,尴尬地苦笑,一句话真不想说,直到苏安很是自然地回话,“肯定是幻影,慕宇上神曾经的坐骑,据说是爱慕姑姑十几万年,现在还一根筯喜欢慕凉,可能是他知道玄蛇曾伤过慕凉,一怒之下跑去找它报仇。”
我头疼得扶额,小声嘀咕着,“臭苏安,你怎么把幻影说成断袖?”
润泽一慌,担忧地问道,“那这个幻影有没有对你怎么样,他对玄蛇出手挺狠的,它已活不成,最后我把玄蛇的蛇丹给带回来,等下吃完饭还要上缴给师傅。”
我大特写的尴尬,一脸黑线,“幻影倒是没对我怎样,咳咳,他不过是误会我是姑姑而已,没事没事。”
芦笙有点担忧地皱眉,“这样不行,太危险了,断袖这事可不能把小师弟给害了。
小师弟,你没事不要下山,我担心幻影爱慕过深,把你当成姑姑就不好了,这多尴尬啊。”
“哦,哦,好。”
我完全蒙了,他们该不会相信苏安说的,幻影是断袖,要是他突然心血来潮时,上来昆仑虚寻我时,要是让芦笙他们看到的话是很尴尬。
前几天练剑时一直在说九重天的寿诞,我想起自己在异世弹过好几次的古筝,九重天的寿诞应当能给昆仑虚他们耍剑招的助兴,“对了,各位师兄,你们知道昆仑虚有没有琴?”
夏栩很是惊诧地回过头来看着我,“小师弟会奏琴?”
我点头,一脸不明地问道,“会啊。”
灵熙很是惊讶地看着我,“莫非每个青丘出来的人都会奏琴么?”
这话说得有点纳闷,我不知道青丘出来的人是不是会奏琴,但我个人觉得各人都有不同爱好,我的爱好比较广泛,那也是我自己,与青丘无关吧,“我真不知道青丘有谁会奏琴,唉,别把话题扯远了,昆仑虚有琴么?”
雷捷点头回话,“有啊,我天天在师傅房间打扫卫生,师傅有一把玉石打造的琴,我问过诺旋上神,他叹气说这把玉琴叫思凉,师傅不曾动过,一直挂在墙上。”
思凉?
我有点愕然地看着雷捷轻松地说起这事,为何我心突然莫名被刺了一下,思凉,我怎听起来像是师娘,难道这把玉琴真是陌阳心上人所用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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