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我瞥见了农村小伙儿,提出建议,找人把他送回村里。
再留着他没有意义,还平添危险。
皮南山说,我护送他回去吧。
张士超怪笑一下,表达了不屑。
皮南山也不恼火:“你们都是高人,俺水平不行,只能做一些低等工作。”
“那你回去把我徒弟陈思辰叫来。”
张士超说。
皮南山也不知听没听见,推着农村小伙儿:“走吧,还在这儿卖呆儿?一会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求之不得,赶紧跟上皮南山。
两人顺着山路走了,身影消失在黑暗中。
现在就剩下我们三个,我说道:“张道长,姓赵的那小子怎么办?”
“不管他。
我预料他并没有跑远,肯定藏在什么地方窥视我们,他目的没达到,不会走的。”
“他往盒子上喷的那一口是什么?”
我问。
解铃道:“是舌尖血。
能够激发匣子里的怨气。”
我牙根都痒痒:“这小子真是又奸又滑。”
张士超道:“这种野狐禅,江湖上混久了都这么个德性,粘上毛比猴都精。
不管他。”
我们蹲下来,用手电仔细照着眼前的黑匣子。
有半个挎包那么大,周身漆黑,布满花纹。
解铃和张士超竟然不敢用手去触碰,这两人都是当世一等一的高人,见到此物如此谨慎。
张士超让我照亮,然后拿出一把匕首,小心翼翼放在花纹上,顺着纹理开始走刀。
“这是龙虎山的秽迹金刚符。”
张士超道:“匣子是我们龙虎山出的。”
“是你的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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