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子娘摇头:“娘不吃,娘没牙了,吃不得!”
“没事,娘,这大饼可软乎了,我捏了捏,你能吃。”
接下来,里面没声音了,不一会,麦子的声音再次传来:“咋样,是不是很软乎。”
“嗯,还行,能吃!”
麦子傻乎乎的笑。
时间不大,麦子出来了。
“青山哥,这里小,我们出去说!”
夏青山点头,这里加上里屋也就是几平方而已,的确是地方很小。
当然,最重要的是,夏青山知道麦子脸皮薄了,他刚才开门的时候,里屋传来了很难闻的味道。
母亲瘫痪在床,大小便都是在床上的,麦子出去小半天了,刚回来也没来得及收拾,所以味道肯定好闻不到哪里去。
夏青山不是嫌弃,他是故意给麦子留面子。
如果他不走,麦子肯定会无地自容得。
这样出来了,麦子也能自在一些,夏青山很清楚,很多时候,朋友和兄弟之间,也是要给对方留下一些尊严的。
外面,两人走到了路边僻静之处。
麦子想了想说道:
“青山哥,我这几天一直在林家村打听,听到了不少关于嫂子的事。”
“虽然我不知道她们说的事实有多少,但是,光是我打听到的这些,嫂子,真是太不容易了!”
麦子起初去林家村,从年轻人身边入手,毕竟他也是年轻人。
可打听下来发现,年轻人大多不清楚林月的事。
一问起来,他们就知道:“你说那个熊瞎子阿,她似乎嫁出去了。”
“以前没出嫁的时候,在家里老挨欺负,据说她娘都不让她进屋,平时就睡在下屋的。”
下屋是当地人对厢房的称呼,一般都是堆放杂物的地方。
“那她家人为啥对她那样啊,后的?”
麦子疑惑。
“不清楚,听说,她的眼睛是自己捅瞎的。”
那些年轻人知道的真不多,一问就只有这些了。
后来,麦子出钱,请村子里年岁大一点的人喝酒,几杯酒下去,灌多了,才终于有人说了。
“那个丫头,小时候就贼邪门。
十岁之前,倒是没听说怎么着。
说这话也就是十岁以后的事,她呀,总是能知道谁要死了。”
“具体是怎么知道的,我们也不知道,有人说,那丫头能看到鬼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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