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们村子来了一个冤大头,好几天了,就是不肯签约。
村长让我去看看老柳,瞅瞅有没有什么法子。”
这声音就苍老了不少。
“哦,那柳叔那边怎么说?”
年轻人问。
“他也没说出啥,他给瞅了瞅,说这次的事扑朔迷离,看清楚未来。
建议我们还是先别乱动,不要惹事。”
苍老的声音说完,忍不住的又叹息了一声:
“最近风声紧,上次的事,已经惊动了市里的人。
这些我们也知道,只是,现在手里压了那么多的货,若是不想办法搞出去,那可就是血本无归了。”
“那时候,别说我们受不了,就算是村长也是受不了的啊。”
“全叔,话是这么说,但是,这一次要是搞出来事,怕是村长也兜不住啊。”
“再说,我们村子的货一直都是不错的,为啥这一次搞的这么被动啊。”
年轻人又问。
“嗨!
别提了。”
“原本,去年天气不好,棉花受到了影响,不过我们村子的收成也还好,上秋那会,原本我们联系好了一个买主,没想到的是,那个买主拖了一个月才过来,到了这边,村长找了村子里的刘寡妇作陪。”
“谁也没想到,那人的酒量不咋地,刘寡妇直接给喝死了。”
“后来公安也来了,死者家属哪里会善罢甘休了啊,折腾了小一个月才消停了。”
“这么一来,两个月出去了,也错过了卖出去的最佳时期。”
“那会也有人来收的,可村长说,今年的收成都不好,看今年的天气就知道明天的天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老辈人都有话说:涝一年旱三年,不涝不旱又三年。”
“前年我们这涝了一年,那大水发的哦!
去年果然就旱了一年。”
“按照这个说法,还得再旱两年。
我们村刚打了水井,不怕旱。
但是别的地方就未必了。
所以村长说,手里的棉花不着急卖,屯一年,没准能卖个高价呢。”
“只是,让谁都没有想到的是,今年开春一场大雨,库房漏雨,里面的棉花都湿了。
没多久就发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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