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笑眉头一皱:“那你可知凌天、敕天?”
店小二一瞧,这客官不似有钱人家,问的问题却稀奇古怪。
“这天”
、“那天”
云云,他全不知道,更无听说过。
想着自己这伙计本便劳累,招待个怪客,拱他问东问西,却是空耗精力。
便不想回答。
这时酒铺东家招呼一声。
店小二朝李长笑歉然一笑,三两步离去。
酒铺东家问责店小二是不是存心偷懒。
店小二连忙否定,说是有客人问话。
酒铺东家朝李长笑方向一瞧,这等穷酸客人,喝次酒都困难,且毫无眼力,把一枚宝玉白白换了酒菜,日后翻身概率是微乎其微。
怕也不是回头客,自觉得不必礼数周到,便驱赶店小二为其它客人送菜送酒。
李长笑一人坐在偏僻处,受了冷落,却毫不在意。
他已知那店小二,确不知离天,更不知凌天、敕天。
昔日变法大世,凌天、离天、敕天乃最热闹之地。
三国稠密,往来密切,虽时有作乱,却确属昌盛一时。
得往来商客印象,诸地消息通达,有时一件江湖趣闻,也可传遍江南西北,但地方大了,难免有避世之地。
李长笑想道:“或许地域缩减,此城已不属离天范畴,以至不知三朝。”
倏而一笑,再不深究。
认认真真将桌前美味品尝完。
李长笑行遍天下,吃遍天下。
酱香猪肘油多盐多,有股细微檀香气味。
猜出厨子应是大武洲西南一带人。
又听众来客口音,皆与大武洲西北、东北一带十分相近。
此地来者,多属大武洲。
忽听后座两人交谈。
一人先道:“且快吃罢,待会该有好戏瞧瞧。”
另一人后道:“你是说大泽里的大鱼?”
李长笑来了兴致,侧耳聆听。
两人交谈道:“近来泽水干涸,那大鱼将要现行,如此壮阔场景,我等岂能缺席。”
“此事当真?据我所知,那大泽延绵数千余里,比鲲泽城都大,岂是说干枯便干枯。
纵使干枯,也是得流个几年几月,到了那时,这鲲泽城怕是不保。”
“何用你说。
只天底下的奇事怪事,你我岂能道尽。
近来大泽之水,确是莫名少了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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