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料理两日,周天已足以下地行走。
夫妻俩对李长笑感恩戴德,无以回报,不知说些什么好。
李长笑全只让二人放宽心,不必介怀,顺手之劳算不得什么难事。
又过两日。
周天恢复如初,足以下地耕种。
夫妻俩相拥而泣,只觉重获新生。
他们一生漫长曲折。
名利、声望、一切一切都追求过,也都获得过。
到此时已别无所求,只愿两人都好好的度过余生。
衰老也罢,容颜逝去也罢。
旧人在身侧便好。
见得两人如此开心满足,李长笑心情亦是不错。
周天拉着妻子道:“恩公对我二人大恩大德,我们此生决计是难以回报的了。”
武海棠点头。
周天又道:“只能留他多住几天,服侍周到些。
好叫我俩心理好受些。”
两人热情挽留。
李长笑不好推脱,无奈又住数日。
这日清晨,李长笑终要离去,一人嘱托一句。
李长笑告诉周天,心情烦闷时,就多睡觉,多睡觉便是。
告诉武海棠,此病过后,或有些后遗症,周天或许突然脾气暴躁,多多包容便是。
两人笑着答允,均觉李长笑为人随和,真心待两人。
这番嘱托,是怕两人日后不合,又生了误会。
两人均觉经此一事,各知对方真心,情比金坚,纵是生死亦可置之度外。
再没什么能成两人阻碍。
见到这幕,李长笑意味深长看了周天一眼。
既不久留,摆摆手潇洒离去。
其时太阳初升,暖阳在驿道上,路边花卉渡上金边,美不胜收。
武海棠、周天均已年至中年,却也宛如那太阳般刚刚升起,对往后日子充满希望。
两人手牵着手,久久望着李长笑离去的方向不语。
忽一阵大风席吹而来,黑云压过太阳。
本灿烂的阳光顷刻褪去。
周天面色一恶,口中骂道“婊子”
。
武海棠吓了一跳,不可思议的看向周天:“周郎…你…说什么?”
周天骂道:“我说你婊子!”
一巴掌便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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