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
怨灵笑了，“不是谁保护谁，而是同族协力，生死荣辱与共。”
“好！”
蔚起朗声道：“请妖王下令，杀了他们。”
众人立刻变了脸色，好不容易联手怨灵灭了獜彝，难道这么快就要过河拆桥？
一旦怨灵从盟友变成敌人，那就彻底完了。
“嗯？”
怨灵冷冷盯着蔚起，“你在命令本王？”
“不敢！”
蔚起急忙低下头，“人族刺杀妖王，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
群妖激愤，怨灵、獜彝是妖族内部事，但人族不同。
“哦？”
怨灵冷笑道：“如此说来，你也没资格了？”
“这…”
蔚起老脸涨的通红，“老朽从祖上起，世代忠于妖族，早已成为妖族一份子。”
怨灵淡漠道：“可惜，你终究不是。”
话音落下，所有依附妖族的人族愣住。
是啊！
说到底他们流淌的是人族血脉，不是妖族！
哈哈哈哈！
云逸放声大笑，“自作多情，可笑、可悲、可叹、可怜！”
蔚起紧紧握住双拳，心中怒火熊熊燃烧。
仙妖大战后被人族抛弃，甘心效忠妖族又不被接受。
天下之大，还有他们的容身之处吗？
怨灵笑着走来，“有件事他倒是没说错，你们毕竟是人族。
就这么放了，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云逸脸上笑容瞬间凝固，“你要过河拆桥？”
怨灵淡淡道：“说这些就太没意思了，合作是互惠互利的事，不是一辈子。
我们已联手除掉獜彝，合作理应到此为止。
如果你想继续合作，可以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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