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层次存在。
摇了摇头，张素玄重新坐了起来，看向画中仙，“你们杀人剖腹取子，是为了什么？？”
静……
画中仙一动不动。
“啧！
死了呀！”
张素玄撇撇嘴。
“扔进茅厕吧。”
就在张素玄准备伸出手的时候，画中仙一跃而起，化作一个男人身影，和张素玄在槐树岭见到的江生有七分相似。
“小子，敢怎么对伟大的画中仙，这个仇，我记下了。”
画中仙恶狠狠的说道。
不过，迷你身材的他，很没有气势。
“说说吧。”
张素玄笑呵呵的看着他，“你们想干什么？”
“奸淫、杀人、剖腹取子？这么狠辣的手段，你们真的好意思自称圣白莲？”
“哼！”
画中仙冷哼一声，气急败坏的说道，“别什么脏水都往我们圣白莲身上泼！”
“虽说，为了大业，我们下手狠辣。”
“可，奸淫掳掠，我们从来不干！”
张素玄冷漠的看着他，“无论是做人，还是做鬼，都不能又当又立。”
“事情做了就是做了，没人会冤枉你们。”
“你救的那个白莲教众都承认了，你又在遮遮掩掩什么？”
“承认什么？”
画中仙蹙眉。
“你是真不知道？”
张素玄来了一丝兴趣。
“宁县所有被害孕妇在死前都被奸淫了，之后被活生生剖腹取子。”
张素玄的话语冷了三分。
“那些人被取子之后，并未立刻死去，而是在痛苦中、在煎熬中，满怀怨恨的死去。”
“这，这不可能！
！”
画中仙后退脚步，由墨汁勾勒的脸上露出苍白色，好似墨汁褪色了一般。
“病书生明明只是让他杀人取子，并没有让他做其他的？”
画中仙颓然的坐在地上，“未出生的婴孩胎死腹中，他们的怨气奇重，他们的血是最好的颜料。”
画中仙本就是一幅画生灵，他的根本便是墨汁，是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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