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不招哇！
他说了，就吃美人计！”
姜小虎咬着牙：“陆程文，我亲自审！”
那人一愣，尴尬地道：“属下听说……这……”
“什么！
？痛快点！”
“您和陆总是……结拜的兄弟……再加上有人下令说不许用刑，所以……大家其实都以为他是来走过场的……您要是再亲自去审……那不就是……呵呵呵……”
姜小虎道：“陆程文的事，和其他人的事不是一码事！”
那人点头：“我知道，一共有三件事！
第一，是有关传说秘境的消息；第二，是有关天网与大组织以及并州某家族私下勾结的案子；第三……”
姜小虎握紧了拳头：“我师父当天气势汹汹杀到姜家，要不是老祖宗在，姜家要么丢大人，要么吃大亏。
如果偷丹药的是陆程文……”
姜小虎抓住那个审讯长：“我第一个活劈了他！”
“是是是，明白，明白。”
“除了这些，就没有其他线索么？”
“有！”
审讯长道：“所有人！
一致认为！
异口同声！
全都指向……那个……欧阳奋！”
“他？”
“对！
都说他是唯一见过树皮，而且亲手摧毁树皮的人！”
姜小虎道：“那他招了没有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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