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蒋庆之夫妇的卧室屋顶,多多趴在瓦片上,看着冷冷的月色发呆。
蒋庆之迷迷糊糊的察觉到妻子在频繁翻身,便说道:“别琢磨了,睡吧!”
李恬翻个身,背对蒋庆之,“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孕妇的执念和怨念之强大,蒋庆之算是彻底领会到了。
第二日,早饭李恬吃了半碗粥,一个小馒头就说饱了。
“就为了五万钱,值当这般折腾自己吗?”
蒋庆之一口半个肉包子,肉汁在嘴里蹦跶,美得很。
“我也不知为何,就是气。”
李恬坐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男人吃的喷香,不禁气又涌了起来。
蒋庆之刚想调笑她一番,却突然想到了产妇抑郁症。
大意了啊!
蒋庆之这才深切领会到了道爷的那句话:不成婚,不生子,你就不算成人。
“今日我就把这事儿解决了。”
蒋庆之笃定的道。
李恬摇头,“那些人定然跑了,夫君,我缓缓就好了。”
“我说了,今日就解决。”
蒋庆之怒了,给她盛了一碗粥,拿了个肉包子,“吃了,今日定然让你见识一番为夫的本事。”
“夫君是做大事的人……”
李恬嘟囔,拿起筷子。
“什么是大事?”
蒋庆之起身,“在我看来,婆娘和娃才是大事。”
……
做人难,做男人更难,而做一个称职的丈夫和父亲难上加难。
蒋庆之此刻就在那座寺庙之前。
一个妇人凑过来,鬼鬼祟祟的道:“贵人可要上香吗?奴这里有求神拜佛的秘技,保证求啥得啥。”
蒋庆之干咳一声,“有什么碟?不,有什么路子?”
妇人一脸神秘的道:“拜神要虔诚……哎哟!”
窦珈蓝一把揪住妇人,低喝,“锦衣卫办事,不想死就吆喝。”
没两下妇人就交代了。
“那伙人原先霸占了这块地儿,奴便是旁观着学了几手。
前阵子他们大概是骗到了好处,便跑了,奴一看没人做这生意,就想着……”
“可知他们跑哪去了?”
窦珈蓝问道。
妇人眼珠子骨碌碌转,孙重楼狞笑道:“老窦,让我来。”
孙重楼那庞大的身躯带给妇人无尽压力,她颤声道:“是……说是换个地儿。”
“果然不出我所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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