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询问,他的语气里却带有逼供一般的压迫感。
“凌晨三点左右,你走过那条路,对吧?刚才有个人看到了你,告诉我的。
那时候你去那儿是要干吗?”
“没、没什么。”
“为什么深夜还在外面游荡?”
我的嘴开开合合,拼命想说点什么。
我想要进行说明,洗脱身上的嫌疑,但是失败了。
“我昨晚确实去过那里,但我与优午的死没有关系。”
“很遗憾,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确实很遗憾。”
我一说完这句话,他就立刻抓住我的脖子,准确来说是揪住领口,高领部分被他扯得更高了。
他的右手臂比看上去的更有力气,将我轻松举起都不足为奇。
别说让我说话了,我连呼吸都觉得艰难。
他会这么对待我,想必是因为在他心中,已经认定凶手就是我了。
“优午死了。”
小山田说。
“看起来是的。”
“我无法原谅。”
“因为你是刑警?”
我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磕磕绊绊地说。
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从鼻子发出哼的一声,然后松手将我放开。
也许是因为我的回答不符合他的期待,他显得非常失望。
“真的不是我干的。”
总之,我必须先说明这一点。
“别装了!”
小山田盯着我,语气强硬地对我说,“你和日比野到底是什么关系?”
语气简直像在询问旧情人的近况。
我说我和日比野没什么关系,这是真的。
我没有求他,但他却非要给我带路。
小山田看上去并没有相信我的说法,但他似乎放心了。
我不出声地对自己说,我不可能是日比野的好朋友,也不是你的情敌。
刑警脸上的僵硬表情放松下来,说:“日比野真是个可怜人。”
他和市场里的兔子小姐都这么说了,日比野很可怜。
“据说他的父母是被杀的?”
“那是一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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