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黄,叫黄琳。”
女孩说:“大概在一年前我失恋了。”
我没说话,静静听着。
黄琳继续说道:“我们是上大学时候就处上的,本来奔着结婚去的,没想到他会和我分手。
分手后他找了个女的,挺有钱的,现在都领结婚证了,下个月要结婚。”
“分手了,你还这么关注他?爱找谁找谁呗。”
我说。
黄琳咬牙切齿:“他就是个渣男!
幸亏我离开了,谁嫁给他谁倒霉!”
她顿了顿:“算了,我是有教养的,不惜的和这样人置气。”
“你这不是什么都明白吗?”
黄琳道:“分手之后,我很长时间出不来,然后又遇到一件事,我爷爷过世。
爷爷是最疼我的人,他过世之后,就像天塌了一样,那天晚上我两眼一黑,直接晕过去。
还以为自己要噶了。
第二天醒来之后,就感觉浑身哪哪都不舒服,骨头缝都疼。
然后就开始食欲不振,月事不调。”
我叹口气:“就怕事赶事,一件还好说,两件打击的事凑一块,那就完了。”
“对啊。”
黄琳像是找到了知音:“你看看我这能调理吗?我去医院,大夫开了一堆药,吃完我都犯恶心。
现在也不敢吃了。”
“你这个情况说好治也好治,说不好治也不好治。”
“怎么讲?”
我正好手转到她的腹腔,用力一按,黄琳像是针扎一样,“哎呦”
惨叫一声。
“你这病说好治,我按摩加上你自己年轻,再好好运动,大半年的时间应该可以调整过来。
说不好治,因为这个病是情淤所致,心是根本,心门不开,外人干着急也帮不上忙。”
黄琳好半天没说话,盯着天花板发呆。
我让她侧躺,开始刮痧。
用刮痧板在腋下轻轻那么一划,马上出现一片红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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