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不开口,没事儿不表态。
就像是一个傀儡。
徐阶飞快看了道爷一眼。
道爷的眼中多了些诧异之色,显然也有些意外。
新政之事,朕和庆之一力为之,两个皇子不该卷进来。
徐阶竟然有一种想大笑的冲动。
帝王不想儿子卷进这个乱局中,可儿子却主动跳坑。
这事儿,越发有趣了啊!
道爷迅速恢复了平静,“散了吧!”
重臣们告退,出殿时,每个人的目光都在裕王身上停顿了许久。
裕王平静的微笑着。
仿佛不知道自己那番话会带来什么。
当外界得知他站队墨家和蒋庆之后,会引发什么,他仿佛也不知道。
“殿下,哎……”
朱希忠本想说些什么,最终化为一声叹息。
王以旂追上朱希忠,“裕王表态可是长威伯的安排?”
朱希忠摇头,王以旂一怔,“裕王为何如此不智?”
“你问我,我问谁去?”
朱希忠苦笑,“原先裕王木讷,自从跟着庆之读书后,那木讷之后的锋芒不时闪现。
令人头疼。”
殿内,道爷盘膝坐下。
黄锦点燃了几炷香,烟雾飘渺中,道爷淡淡的问,“为何?”
门外,裕王说:“宫中孤寂,我和老四有个私密地方,不时聚聚,想来父皇知晓。”
道爷点头,“小孩子的玩意儿,朕没在意。”
“有一阵子,我生病没去。
一次我心血来潮,悄然去了那里。
见到老四和身边内侍争吵。
那内侍说,如今裕王多病,正是殿下翻身的好机会,先生们都说了,让殿下没事儿就出宫去转转,去城外狩猎……让外界看看殿下的身子骨强健……”
裕王干咳一声,“那阵子我感染了风寒,病情缠绵。”
这年月一场风寒就能送走人,道爷为此还紧张了一阵子,永寿宫的医书被他几乎翻烂了。
“事儿不大。”
裕王停顿了一下。
但在道爷和黄锦看来,若是景王照做,就是在缠绵病榻的裕王背后捅了他一刀。
可这无可厚非,不是吗?
“老四如何说的?”
道爷问道。
他最不希望看到兄弟阋于墙的那一幕。
“老四说……”
裕王再度停顿,这一次停顿的时间很长,不像是回忆,而像是有什么情绪在涌动,他需要先整理一下心绪。
“告诉那些人,我宁可为民,也绝不会在背后捅三哥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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