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胡说八道也要有个度，人家沈小姐从不参加商业活动，他为了鼓舞士气竟然说那女孩是沈小姐，我承认她很漂亮，可沈碧瑶的名头也不是她能蹭的。”
“呵呵，刚才还觉得宁氏集团有了一点前途，现在突然感觉，这公司距离凉凉也不远了。”
议论声纷纷，大部分都是即将跟着程思诚离职的那几个人在带节奏。
原本沈碧瑶加盟信心备受鼓舞的其余人，也是一瞬间神色复杂。
不过方墨却是玩味一笑；
“诸位，是不是我在信口开河，大家都有微博，看一眼沈碧瑶的微博不就清楚了？”
听到这话，有人已经打开了手机。
约莫十几秒的寂静之后，便是传来一阵惊呼。
“怎么了？”
宁华融皱了皱眉头。
“微博热搜排行榜第一，沈碧瑶宣布加盟《觉醒年代》并且会露脸配合地推活动，短短半小时热度十几亿，现在微博已经彻底瘫痪，根本打不开了，我还是从百度里看到的这则消息。”
轰——
全场沸腾。
“什么？真是沈碧瑶？”
“天呐，不只是微博，社交软件基本都打不开了，我的微信朋友圈都瘫痪了……”
“我去，我的海外版微信账号也卡的一批，根本登陆不上去。”
“宁氏集团的官网也沦陷了！”
“啊？宁氏集团的官网为什么会沦陷？”
“我看好像是因为眼瞅着沈碧瑶加盟《觉醒年代》，并且宣布露脸配合地推宣传，所以很多沈碧瑶的狂热粉打算投简历入职宁氏。”
“网站一口气挤进来太多新用户，没来得及维护，服务器过载了！”
会议室气氛再度引爆，只不过比起刚才沈碧瑶摘下面具打招呼。
在场的这些设计师却是更加沸腾。
因为此刻他们百分百确信眼前的女人，就是传说中华语乐坛顶流天后，沈碧瑶沈小姐。
人家沈碧瑶的官方微博都声称加盟了《觉醒年代》。
难道除了宁氏集团的《觉醒年代》，还有其他游戏公司的产品叫这个名吗？
下一刻，无数火热视线落在了方墨身旁的少女身上。
“沈小姐，我是你的粉丝，能不能跟您合照……”
“沈小姐，我可以要一张您的签名吗？我全家都是你的粉丝。”
“有沈小姐加盟我们《觉醒年代》，根本就不用担心没有流量好吗？哪怕我们时间比提米的《异次元狙击》晚一周，凭借沈小姐的热度，粉丝们也依旧会买单。”
“有戏，真的有戏，我好像又看到了光明的未来在冲着我招手。”
眼瞅着会议室内气氛一瞬间攀升至高潮。
宁华融脸色顿时青红交替。
自己好不容易挑拨的这些设计师心灰意冷，还以为今天有程思诚带头，将近八成的设计师就会慢慢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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