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陛下的身子,他们就咬死了不承认,只说陛下无事。
贞庆帝也是这时候秘密出宫,只带着邹余和阮英招,在宁京城一处医馆看郎中。
被请进了里间,老郎中给贞庆帝把脉后皱眉:“这位先生您这脉象,像是毒,又有些不太想。
老朽行医一辈子,竟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您且稍等,容老朽再查。”
贞庆帝点头。
由着那郎中将他双手都把过。
老郎中皱眉:“可否取您几滴血……”
“不可!”
邹余忙阻拦:“我们老爷怎么能……”
“无妨。”
贞庆帝摆手:“要从哪里取?”
“这,只需中指血便可。”
老郎中心里也突突,这人怕是来头不小。
贞庆帝看阮英招:“招儿,你来吧。”
邹余担心死了,可也不能阻拦。
阮英招点头:“是。”
他想了想,还是将自己腰间的佩刀拔出来一点,将贞庆帝的手指拿起来,在刀上划了一下。
顿时鲜血如注。
那郎中忙用小瓷瓶接了。
等接了三四滴后就忙道:“好了好了,这是上好的白药,给这位先生敷上就止血。”
阮英招手脚麻利的给贞庆帝将手指包扎了。
“你可凭着这血观察出我中了毒?”
贞庆帝问。
“老朽一定尽力。”
说着,郎中就去研究了。
为了保险,邹余跟去了。
半个时辰后,他终于有了结果。
“如今可以确定,您就是中毒了,这毒怕是也有个一年多了。
不过,这毒却不是致命的毒物。
可长期服用下去,会令您气血双亏。
如您所说先前的症状便是开端。”
“可解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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