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城的秋雨裹着桂花香,老陈推开听龙阁的雕花木门时,铜铃铛惊醒了趴在柜台上的狸花猫。
他望着玻璃柜里泛黄的《风水秘录》,突然发现扉页上的钤印变成了发丘印的纹路——这本是军哥家的传书!
"
这不是我们的时代!
"
胖子一拳砸在酸枝木椅上,震得青瓷茶盏跳起来。
他揪住军哥的衣领,却发现对方手腕上赫然套着刻有"
太虚观"
篆字的青铜镯子,原本流淌着金光的麒麟纹路竟化作皮肤下的暗红色胎记。
丽丽摸向腰间五帝钱剑,剑鞘突然变得滚烫。
她颤抖着拔出剑锋,剑身上浮现出七星阵列的浮雕——这正是古墓壁画里那个让他们时空错乱的符号!
"
你们看窗外!
"
她突然指向马路对面的盛唐拍卖行,"
那面旗子...是太虚观的!
"
老陈的罗盘在桌面嗡嗡作响,天圆地方仪自动指向东南方。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仪盘中心的太极鱼时,整条夫子庙的街景突然扭曲成漩涡。
军哥突然痛苦地跪倒在地,额头上浮现出与青铜镯子相同的印记:"
血契...在吞噬我的魂魄!
"
"
快进后院!
"
老陈拽着众人冲进雨幕,身后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
回头只见张三链子正死死攥着半块玉璧,他浑浊的眼珠突然变得清明:"
陈老板,钥匙在...在1945年的重庆..."
话音未落,他的身体就像被抽干水分般干瘪,掌心里静静躺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铜钥匙。
胖子突然抡起杀猪刀砍断槐树,树干断面渗出的不是汁液,而是暗红色的黏稠液体。
丽丽的五帝钱剑插入树干,剑身爆发的金光中浮现出无数画面:1945年的防空洞里,太虚观的道长将发丘印按在张三链子眉心;1990年的拍卖行,穿中山装的掌柜用玉璧碎片交换青铜镯;而此刻,他们所在的听龙阁地下,正埋着刻有四派祖训的石碑...
"
这是血契的祭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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