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灵顿河也因泥土堆积变小,经过十年的变化成了沼泽了。
这么一来,土地所有权问题就乱套了。
不过对安森来说这无所谓,因为他在1921年被闪电击中,死在了坟场那儿。”
路易斯盯着乍得,乍得啜了口啤酒,接着说:“这无所谓,历史上土地所有权问题总是人们纠缠不休的问题,争来争去只帮助律师们赚了钱,狄更斯很了解这一点。
我认为最终印第安人会收回去的,我想这也是对的。
但是,路易斯,这些事都不重要,我今晚来是为了告诉你迪姆和他爸爸的事。”
“谁是迪姆?”
“迪姆是路德楼镇的一个20岁左右的小伙子。
他是1942年离开这儿出国去打希特勒的。
1943年被放在一个上面盖着国旗的棺材里送了回来。
他死在了意大利。
他爸爸比尔一辈子都住在这个镇里的。
他接到电报后几乎都疯了……后来他镇定下来了。
你知道,他知道米克迈克坟场。
于是他决定了要做什么。”
路易斯又觉得浑身发冷,他长时间地盯着乍得,想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乍得是否在说谎,但乍得是认真的,故事是真的。
路易斯终于问道:“那天晚上你为什么没告诉我呢?在我们埋了小猫以后,我问你是否有人在那埋过人,你说没有。”
乍得说:“因为那时你不必知道,而现在你需要知道这事了。”
路易斯沉默了好久,然后说:“只他一人在那儿埋过人?”
乍得严肃地说:“就我所知,只他一人。
是否就只他一人试图在那儿埋过人呢?我就不知道了。
路易斯,我对这很怀疑。
人们试过的东西可能是已经试过好多次了。”
乍得低头看着自己长满老人斑的手,客厅里的钟轻声地敲了几下,已是12点半了。
“我想,像你们做医生的总是通过症状来诊断疾病,我决定直接和你谈谈是因为我听殡仪馆的人说你订了一个套筒式坟墓而不是密封式的。”
路易斯看了好一会乍得,什么也没说。
乍得脸变红了,但并没移开视线。
路易斯终于说:“乍得,听起来好像你在探听窥视我似的,我觉得很遗憾。”
“我没问殡仪员你买的是哪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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