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山眼神有些迷茫，捂着脸一脸不解地看着王所。
“你……你打我干什么？警察就可以乱打人吗？”
王所气得抬起脚又想将他一脚踹翻，但还是强行忍住了。
指着远处的周文明道：“你还有脸问我干什么？你看看你把你哥打成什么样了？”
周文山顺着王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周文明一脸是血，眼睛乌青，鼻子也歪了，也是满脸震惊。
“我……我哥怎么了？”
看到周文山这样子，想必他还不知道自己之前干了什么。
王所心里的怒火又冒了起来，他大声说道：“你哥被你打得都快不成人形了，你居然还问他怎么了？你是不是疯了？”
周文山连忙摇头，说道：“不可能，我怎么会打我哥呢？我和我哥的感情很好，我不可能打他的。”
王所愤怒地说道：“你还不承认？要不是我分开你们两兄弟，你们至少今天得死一个在这里。”
周文山还是不相信，说道：“我真的没有打我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王所，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不会对我哥动手的。”
此时，周文明也从地上站了起来，他对王所说道：“王所，你千万不要抓我弟弟，我弟弟脑子不太好使，他肯定是被鬼给迷了。”
周文山则是摇了摇头，说道：“哥，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打你，我真的没有印象。”
王所转头看向我，说道：“李道长，你还有心情在一边看戏，他们两兄弟到底怎么了？”
我耸了耸肩，回答道：“还能怎么？受影响了呗。”
我之所以没有出手阻拦他们，也是在一旁观察，想看看周文山是不是真的被鬼给迷了。
但是据我观察，根本就没有这回事。
……
刚才周文山疯狂的行为，显然是受到了类似于某些催眠因素的影响。
看到周文明和周文山两兄弟不再打架，我也懒得再管他们，而是蹲在地上，用手指蘸了点地上的水，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没有味道。
这看起来就是一般的水，我研究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王所直接拿出手机给他们所里的人打电话，让他们过来采样，拿回去看看能不能分析出这水里有什么东西。
我看向周文明：“周大哥，带我去看看温老太太吧。”
周文明嗯了声，打开水龙头洗了把脸。
……
我们一伙人来到温老太太的房间，却惊讶地发现，里面并没有温老太太的尸体，也不存在任何异常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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