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这想法有些意思……”
官员欢喜之余,叹道:“这是长威伯的主意。”
“是他?”
吕嵩捂额,“老夫还说坐观,他却给老夫出了个救命的法子。
老夫……罢了,趁着事儿没闹大,老夫去帮他一把!”
吕嵩急匆匆赶到大堂外。
咦!
意料之中的喧哗声呢?
他看了吕平一眼,心想方才不是说的都要沸反盈天了吗?
怎地鸦雀无声?
难道是……
闹翻走人了?
吕嵩刚想进去,就听有人说:“方才谁说要走的?”
是蒋庆之的声音,“想走的趁早。”
吕嵩蹙眉,心想有你这么安抚人心的吗?
他刚想进去安抚一番,却发现里面没人吭气,仿佛就蒋庆之一人在唱独角戏。
“既然无人愿走,那还等什么?让路!”
衣袂摆动的声音,走动的声音,突然涌了出来。
蒋庆之缓缓走到堂上坐下,拿出药烟。
西方首席顾问在他刚做出摸烟匣子的动作之时,就把火媒拿了出来,蒋庆之刚把药烟拿在手中,火媒就送到了他的眼前。
狗东西!
再度慢了一步的孙不同暗骂。
同时提醒自己,下次要再快一些。
要不,回去就练练?
蒋庆之抽了一口药烟,呼出烟气,透过烟雾看着众人。
“说实话,在本伯看来,君子之泽,三世而斩最恰当不过。”
“那长威伯尽可试试。”
有人冷笑。
“本伯来之前!”
蒋庆之看了那人一眼,眼神轻蔑,“虎贲左卫已经全军戒备。”
卧槽尼玛!
众人心中一凛。
“本伯在接过新政之权时,便有了见血的准备。
借用一句话,一路哭不如一家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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