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君不要动气,我们已经派人去找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陆竹笙见状马上上前安慰,他有些后悔当初沈凛打算一个人离开的时候,自己怎么没跟上去,这样起码对于沈凛的下落也会有个说辞,现在看着柳叙白干着急,他也有些心疼。
“不会有消息的,他既然决定一个人去,就没打算让任何人知道。”
柳叙白叹息道,他了解沈凛的性子,宋景也是算准了这一点,柳叙白最担心的,就是他对宋景现在的部署一无所知,无法做到知己知彼,那么也就无法估测他要对沈凛做的事情,而且若是宋景若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这家伙可是真的会不管不顾一股脑儿的去拼命。
柳叙白心里祈祷,他希望沈凛还能像当初一样镇定,不会受一两句的言语挑唆而被控制。
正当柳叙白犯愁之时,银砂带着一行人急急赶来,因为太过着急,入门之时还被门槛绊了一下,趔趄几步之后才站稳身形。
“神君,出事怪事了,宋……宋尊使他……”
不必等他说完话,柳叙白就知道,一定是宋景找上门了,银砂不知道其中的原委会以为是诈尸,但是他心里可如明镜一般,敢这么直接出现,说明一定是得手了。
他需要马上确认沈凛的安全,所以在银砂只说了一半的时候,他就已经站起身,向着神庭大门而去。
“宋尊使怎么了?”
陆竹笙看了一眼紧跟在柳叙白身后的风知还,觉得还是先问清楚事态的要好,沈凛的事情算是给了他一个教训,既然同去战场那便是战友,置友人的生命不顾,这是大忌。
“他活了,现在正在门口,白尊主已经赶过去了,上神,你要不要也赶快去?”
银砂见每个人都行色匆匆,便喘匀了气将话连贯的说完。
活了?今天还真是什么稀奇的事情都撞上了,陆竹笙心道,柳叙白在与白玉京交谈此事的时候,他已经和风知还率兵离城,所以并不知晓。
尽管心里还在嘀咕,但陆竹笙却一下都不敢多留,既然没有将沈凛带回,那现在头等要事就是替沈凛看好柳叙白,万一柳叙白再有个闪失,他和风知还可真就里外不是人了。
门外留守的统御军已经将宋景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甲兵们在一旁窃窃私语,包括那些平日就多嘴多舌的神官,现在更是吵得火热,毕竟这么多年,还是第一见死去的人复生。
“宋景,你还敢回来?”
白玉京冷目相视,他应该是除了沈凛之外,最想要他命的人了,“你又打算干什么?”
“怎么每个人见我都是这幅面孔,白神君,我可从未加害过你,你何须对我这边疾言厉色?”
宋景不慌不忙,面对这样复杂的场景,他反而要比所有人都淡定。
“这隔空对弈,我们可是交手了很多次,白神君,我当算是你半个棋友。”
“哼,你害兄长害的还不够吗?”
白玉京一听他的说辞更是来气,直接将鹿鸣唤了出来拿在手里,“既然你敢回来,就应该知道,神庭的天罚司不是吃素的,当日你让我兄长受的苦,我会加倍奉还。”
“我奉劝白神君还是不要轻举妄动,不然等下,你的好兄长可是会怪你的。”
宋景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淡然的说道:“我这里,可是有他想要的消息,你若冒进,将我丢尽折将狱,那到时候我可什么都不会说的。”
柳叙白想要的消息?白玉京愣了一愣,宋景这么一说,他确实有点不敢下手,但他可不是能任由别人在自己地盘上胡作非为的主儿,所以哼笑道:“无妨,我给你时间交代,折将狱里有的是可以喝茶的地方,请吧,宋尊使。”
“等等!”
正当统御军向内聚拢准备扣押宋景之时,柳叙白匆忙赶到,他用手扶着白玉京的肩膀喘息着,然后恶狠狠地盯着宋景,“寒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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