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珣…和牧延来了。”
穆子禾指着门口，特地告诉程立。
不知道是不是程立的错觉，他觉得凌珣和牧延穿的衣服好像是同一个款式的，像情侣装，也对，他们本来就是未婚夫妇，更登对。
“程立，做为一个omega，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太憋屈了？”
“什么？”
“我说，要是有机会做Alha，你想不想？”
穆子禾这番言论属于有些惊世骇俗，但是程立对他人的事情并不是很上心，所以没有接话。
穆子禾转着酒杯，目光在场内扫视了一圈。
“其实，凌珣应该挺喜欢你的吧？说实话，我也挺喜欢你的。”
程立不解的看着他，穆子禾说这个话时，像是开玩笑的语气。
“京都的这些世家盘根错节，世代联姻，掌握着普通人一辈子难以仰望的财富和权利，程立，如果想往上爬，大可以改变自己，或者，把凌珣拉到云端下，总好过自怨自艾，在网上找人询问。”
程立瞪大了眼睛，他唯一聊过一个博主，是个omega来着，穆子禾怎么知道？
穆子禾笑了笑，“很抱歉，网友而已，但是都面基了，承认也没什么，我是Alha，但是，我曾经也和你一样，是个低级omega，变成Alha的感觉很不错。”
程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二性别是天生的，怎么还能转化？
他被穆子禾勾起了好奇心，正准备询问，他却端着酒杯走了，游走在人群中，看着也游刃有余的模样。
人群外，凌珣一边和长辈兄弟们寒暄，一边分出余光看程立，发现他缩在角落里，目光却在人群里探寻，他本以为程立是在看他，直到，他看到了易遂。
怎么阴魂不散？
凌珣正想过去说程立几句，订婚宴后半场开始了，由李家和谢家的长辈分别致辞，宣布二人订婚的好消息。
程立看着盛大的场面，不由得在心底送上祝福，凌珣走到他身边，低声道：“你刚刚在看什么？我让你注意，你是不是忘了？”
“我没有啊。”
程立眼睛望着台上，生怕被人发现凌珣和他站在一起，这种感觉让他惶恐。
下一秒，更让他不安的事情发生了，牧延也走了过来，亲昵的挽上凌珣的胳膊，笑意吟吟的望着他。
“你好，我叫牧延。”
比起牧延的落落大方，程立只觉得如鲠在喉，连话都说不清楚，半晌才接上话：“程…程立。”
这种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只对视了一秒，程立被羞愧感压迫的低下了头。
凌珣不满的看着身侧的人，不动声色的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程立啊，我看你似乎有点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牧延像是丝毫不在意他和凌珣的关系，自顾自的和他聊天。
“没，没见过。”
程立吓得说话都结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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