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遂回了一句：程立，我听老一辈的人说，京都凌家和牧家要联姻，凌家这一代，只有凌珣一个Alha。
凌珣勾唇一笑，原来是这个事，程立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然后呢？易先生对我又是什么想法？”
易遂察觉到了不对劲，程立是个温和的人，不会这样直白的回消息，何况隔着手机，实在是可疑。
“是凌珣？”
凌珣见他发现了，直截了当的告诉他：“老流氓，别想着觊觎别人的人！”
说完把易遂再次拉黑，删除。
把手机扔到程立枕头边，凌珣死死盯着他的脸，昏睡中的人仿佛是在经历什么噩梦，不住的摇头，凌珣恨恨道：“没想到你还挺招人的，别想逃，想死也不行！”
去找了一趟护士，凌珣要了一个热水袋过来给他捂在手上，然后帮他匿名缴了住院费才离开，顺便交代护士：“他要是问起是谁救了他，你就说不知道。”
凌珣走后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程立才醒，刚醒过来，一看到医院的白墙他就知道自己没死成，失去意识之前就知道，好像有人把他捞起来了。
无力的闭上眼睛，程立并不想面对现实，就这么静静的躺着，直到查房医生进来。
“你醒了吗？”
程立不得不睁开眼。
“有没有哪里感觉不舒服？”
程立摇头。
医生却道：“刚刚检查的时候发现你腰上青了一片，需要上药，你趴着吧。”
“不用了。”
程立想到自己身上只剩几百块，实在是不能再浪费在医院，“医生，我想出院。”
“不行，还得再观察看看。”
程立不语，许久后才难为情的道：“我没钱看病。”
“送你的来的人，已经帮你付过医疗费了。”
“谁？”
医生摇摇头，“我不认识。”
又不知道欠了谁的人情，程立满心惶恐，更多的是嫌弃自己，早知道，找个人迹罕至的地方了结自己。
“那医院能不能查到对方的名字或者电话？”
医生同样摇头，程立心里很是不安，他自己这样，没什么资格欠别人东西，要还上才能安心，医生走后，他又想起凌珣，说起来，他还欠凌珣一些钱，具体数目，要等查过黄老师的卡才知道，总不能凌珣说那个是分手费他就真的接受吧。
医生去开药去了，程立不想欠更多钱，换上自己的衣服，偷摸从病房跑了。
刚出医院，程立仔细在心里计算着，要想还钱，第一件事得是找工作赚钱，然后，还得找机会找凌珣，问一下他黄老师卡里到底有多少钱，慢慢还，总能还上的
至于腺体治疗，后续他应该没钱再治，就只能这样了，起码他能闻到信息素味道，也有了第二性别的身份信息，起码不用担心再被人举报，算起来，凌珣对他还是不错的，从小到大，除了黄老师，也没人这样帮过他。
有了想法，程立去了人才市场，往里走，人熙熙攘攘的，他学历低，又是omega，能做的工作并不多，好在他有耀阳集团工作的经验，跑了一个下午，有个招保洁的永泰公司愿意要他。
经理姓张，是个和蔼的男性beta，知道他没有住处，同意提供公司宿舍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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