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总院的草坪上,林晓晓正搀扶着何晨光散步。
何晨光穿着病号服,脚上套着那双军靴,样子看起来有些怪异。
何晨光笑着:“这双靴子蛮舒服的!
要很多钱吧?”
“还好了!
你喜欢就好!”
林晓晓高兴地说。
“在哪儿买的?我给我的战友带两双。”
林晓晓有些生气:“你啊!
就记得你的那些战友!
你什么时候能记着给我礼物啊?”
何晨光有些尴尬,林晓晓看着他:“算了算了,我知道你就是这样的!
不过生日,不买礼物,不过圣诞节,不过情人节……哎,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木头人啊!”
何晨光苦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从小在家里养成的习惯吧。”
“哎!
知道知道,你们是老革命军人家庭!
马克思主义者!
不过洋节!
哎,左得要死了!
你爷爷不知道马克思是德国人吗?马克思和燕妮难道不过生日、不过节、不买礼物吗?”
“我也搞不懂他。
也许这就是老一代人的传统吧,我都习惯了。
过节、买礼物,感觉怪怪的。”
何晨光说完,往前慢慢挪着。
林晓晓看他:“哎!
我也认了啊!
哎,你别走那么快!
别摔着!”
何晨光走得更快了,转身笑道:“你看,我没事吧!”
“你啊,从小就跟个黑猴子似的!”
何晨光“哎呀”
一声,栽倒了。
林晓晓急忙上去:“哎呀!
我看看摔到哪儿了!
我看看摔到哪儿了!”
何晨光一伸手抱住了她,林晓晓不好意思:“哎呀!
搞什么啊?大白天的,这儿到处是人!”
“谁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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