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除了道歉，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是个商人，不做赔本的买卖，反正你欠我钱，留下来，跟我，等我腻了，欠款就一笔勾销。”
“跟你？”
程立不太明白，他们已经分手了，凌珣又有未婚妻，这是什么意思？
“装傻？我知道易遂也只是给你住处，没给你名分吧？跟他还是跟我我对你来说不都是一样的？像我这样身份的人，养几个解闷的小玩意儿再正常不过。”
程立愣了几秒钟，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然后道：“你是说，让我给你当情人？”
“不然呢？你还想做我男朋友，你配吗？”
听了他这句话，程立再能忍也没忍住，心酸和痛楚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多么讽刺，他喜欢过的人，一本正经的让他做情儿。
“我不愿意呢？”
凌珣笑道：“你有的选？要么，你现在还我二十万，还有我陪你发情期的精神损失，要么，答应我的条件。”
“钱可以慢慢还吗？”
程立还是软下语气，无论哪一条，他都做不到，如果凌珣没有未婚妻，他可能会自甘堕落答应，但是他做人的良知不能让他做这样的事情。
“你说呢？老子缺你那几十万？还是说，你不想陪我，其实是想去陪易遂？”
“和易遂有什么关系？凌珣，你就不怕牧延知道吗？”
听他提到这个名字，凌珣眼中闪过一抹不快，“你怎么知道的？”
“你和他不是订婚很久了，你都有未婚妻了，我不能和你保持不正当的关系，钱我一定会还的，能不能给我点时间，实在不行，你送我去坐牢。”
凌珣气笑了，“你在我这装什么？我和牧延不过是逢场作戏。
我说过了，不缺钱，你坐牢也弥补不了我，程立，谁叫你在发情期要叫一个有未婚妻的人陪你度过，嗯？”
“那我去死行不行。”
眼泪终于落下，看着桌上的水果刀，程立想也没想就冲过去，狠狠朝自己胳膊来了一下。
凌珣愣住了，一把夺过刀扔的远远的，又拿着毛巾死死按住他的伤口。
程立像是感觉不到痛，眼睛一直盯着那把水果刀，凌珣按住他，叫了医生过来给他包扎，等缝完针，程立整个人都不肯动弹，像个木偶人一样坐着。
等人都走光了，凌珣掐着他脖子骂道：“程立，你别想赖账，欠我的，必须还。”
凌珣思来想去，程立是个孤儿，在乎的不多，想到参加黄奕德葬礼时那个倔强的小子，他笑着威胁程立，“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乖乖听话，你孤儿院那个叫小白的，我就冲他下手，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这样对我？”
程立被他逼迫的喘不过气来，泪眼婆娑的望着这个看不懂的人，“六年前的事，是你记错了，我没有抛下你跑掉，我有把你藏起来，然后把追来的人引开，你不要再因为这个事报复我。”
凌珣压根不在乎之前的事情了，他无所谓道：“你的解释只是为了帮你自己开脱吧？我为什么要相信你？现在，给你选择，要么答应，要么，我就毁掉你在乎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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