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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夕今天过得好吗?”
每天都会问,得到的答案都是“好极”
了。
不料,今天却不同。
小团子斩钉截铁:“不好!”
徐锦歌怔而失笑,“那夕夕愿意和妈妈说说吗?”
这一句,仿佛开启话匣子的钥匙。
陈夕苑开始说不停,“今天有人骂我朋友是没妈妈的野孩子,我好生气。”
“生气!”
徐锦歌:“哇,我们夕夕这么快就有朋友了呀?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陈夕苑忽然沉默。
徐锦歌想笑,但还是忍住了。
进了屋,将陈夕苑放在了餐凳中,自己拎了张小圆凳坐在了她的面前。
“怎么了,夕夕不知道朋友的名字?”
陈夕苑点头,“他不告诉我。”
准确的说,她的朋友很少说话。
徐锦歌:“他连名字都没告诉你,你为什么会觉得你们是朋友了?”
陈夕苑坚持:“他是我的朋友。
他给我辣辣干脆面。”
“好辣。”
徐锦歌:“......”
人类幼崽的友谊,来得那叫一个草率。
没有任何犹疑地,徐锦歌决定跳过这茬,“那夕夕能和妈妈说说,这件事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陈夕苑开始点手指,这是她犯了错心虚的表现。
徐锦歌一看就明白了,失笑道,“你也骂人了?怎么骂的?”
陈夕苑看妈妈好像并未生气,这才如实道来,“夕夕骂他驴唇马嘴胡说八道。”
“然后呢?”
“然后他就气哭了。”
“......”
聊了会儿,陈元初推门而入。
今儿本来是他去接女儿,临时有点急事儿,便让生活助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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