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命往窗户外面看,可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死了这条心。
屋里谭娇靠着墙,迷迷糊糊的,“水,水。”
我提着一根八宝木来到她身边。
此时谭娇在昏迷状态,自己也吃不下。
我拿着八宝木,塞到自己嘴里,猛地一嚼,咬碎了外面的树皮,一股清凉的汁液滑入空中,甘甜芬芳,咽下去,果然顶饿。
我已经嚼开的八宝木,放在谭娇的嘴里。
她在昏迷中下意识的轻启嘴巴,咬在木头上,一股股汁液进入口中,她服了下去。
我让她自己拿着八宝木。
我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真的要出事。
把我和这么个女孩关在一起,比关着一只大老虎还凶险。
我倒不是怕乱性,人之常情,即使做了什么,做就做了,没什么可后悔的。
但现在我心里有一股劲儿,绝对不能被解南华控制住。
我是个修行人,心性一触即乱,还谈什么修行,一切的根基都松动了。
我盘膝坐在椅子上,整整一天在打坐入定。
心很乱,一会儿入定,一会儿出境。
时间飞逝,正入定时,鼻子忽然痒痒的,睁开眼,看到了谭娇,正站在我的面前,用头发稍搔着我的鼻子。
我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她说:“至于嘛?我有那么吓人吗?”
“你醒了?”
“嗯。
你怎么在这儿?我被关了多少天了,你知道吗?”
她问。
我把她失踪后发生了什么事,一五一十都说了。
谭娇都听傻了,没想到后面的事情发展,如此诡异和超出常理。
“对了,你昨晚就关进来了,你没对我……”
她捂着胸口。
“放心吧。”
我乐了:“我真想做什么,你现在挡着也晚了,该干都干了。
我不想做什么,你问不问捂着不捂着,都影响不了。”
谭娇点点头,“还真是。”
她索性敞开,盘膝坐在床上发呆:“解南华为什么要针对我家?你说他以前是大好人,为什么现在又黑化了呢?”
“你问我,我问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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