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冲着周荣是五行灵人,我还有大事相求,早就下车回去了。
车子停了下来。
我们到了一处别墅区,大雨滂沱。
整个小区都看不到人,只有孤零零的一座座别墅。
冒着雨来到一座别墅门前,周荣按动门铃,时间不长门开了,门里很黑,似乎站着一个很矮的人,像是孩子。
我和梁衡对视一眼,加了小心,跟着周荣走进去。
他把门关上,屋里没有开灯,只是在桌上点着一些蜡烛,微弱的火苗使得每个人的身影都拉的很长。
我实在忍不住:“周荣,你搞什么鬼。”
话音未落,先前开门的人举着一盏老式油灯走过来。
我这么一看,就是一惊。
还真是个孩子。
这个孩子看起来不到十八岁,极为稚嫩,嘴唇上还有绒绒的小胡子。
最古怪的是,他穿着一身露出右肩的红色僧衣。
这种样式的僧袍绝对不是中原风格,更像是东南域那边的。
孩子应该是那里的僧侣。
奇怪了,东南域的僧人怎么跑到我们这个地方?相差千里有余,八竿子都打不着。
这个年轻僧侣做了个手势,示意跟着他走。
我极为严厉地声明:“周荣,你必须要告诉我发生什么事!
这种情况,我不可能跟你不红不白地过去。”
周荣的表情很痛苦:“秦先生,不是我,是我的女朋友出事了。”
“甜甜?”
周荣点点头,欲言又止:“她病了,很严重,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病了怎么不就医?”
我问。
他这次没说话,摇摇头。
我和梁衡跟在最后,梁衡挎着随身的包,里面都是法器,他低声说了两个字,“小心。”
我给甜甜做过按摩,当时按摩的是头部,事后她感觉特别轻松。
做完之后,我还带着她去佛堂给铁八卦磕头,当时发生了特别奇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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