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脆梨,绿绿的果皮,白嫩嫩的果肉,看上去味道好极了。
黄衣老太太笑容满面拿着扇子摇来摇去,笑道:“折扇,苏东坡诗词的折扇。”
随着街上的喧嚣,两人走进长安茶肆坐了下来。
里面的客人此时算是为数不少,一个个说说笑笑,不知有何高兴之处,只有张明远、费无极郁郁寡欢,闷闷不乐。
愁容满面,神情肃穆。
心事重重,脸色苍白。
小二赶忙上前笑容满面之际,招呼道:“二位客官,请问喝什么茶?”
费无极道:“茶博士,来一壶淮南茶。”
张明远道:“蜜枣一盘。”
小儿叫道:“好嘞,淮南茶一壶,蜜枣一盘。”
应声离去。
张明远道:“师父每次来这里都喜欢喝茶!
总是喜欢淮南茶,不知这茶有什么好的。
其实我并不喜欢喝茶,只是有一次看苏东坡的故事,有一个典故,令人没齿难忘,故而喜欢喝茶了。
这故事说来很有意思。
话说,有一年,苏东坡微服出访,到苏杭一带暗察民情。
这日,他来到处州府,在一个亲戚家赴宴,知府杨贵和县令王笔也在场。
苏学士虽坐在首席,因他没穿官服,大家并不知道他就是大文豪苏东坡。
席间,有人提议,我们都来赋诗助兴,并且凭诗的好坏轮流坐首位,诸位意下如何?县令王笔说,我领头先赋一首。
接着念道:一个朋字两个月,一样颜色霜和雪;不知哪个月下霜,不知哪个月下雪。
一个官员马上接着吟道:一个出字两重山,一样颜色煤和炭;不知哪座山出煤,不知哪庄山出炭。”
说到此处,停了下来。
费无极道:“这故事,我也略知一二。
那知府杨贵也摇头晃脑地吟道:一个吕字两个口,一样颜色茶和酒;不知哪张口喝茶,不知哪张口喝酒。
这时,苏东坡灵机一动,心里一乐随即捋了捋胡须吟道:一个二字两个一,一样颜色龟和鳖;不知哪一个是龟,不知哪一个是鳖。
他一念完,王笔忽然醒悟过来:好哇!
这不是辱骂大人杨贵和我王笔么?这我还听不出来?‘龟’和‘贵’、‘鳖’与‘笔’是同音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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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明远道:“他当下指着苏东坡骂道:‘狂徒!
你胆敢骂人!
来人,给我赶出去!
’苏学士说:‘要说骂嘛,我看你们刚才吟的诗才是骂哩!
试想:霜雪见不得光,煤炭要烧成灰,茶酒进肚要变成尿的,这不是骂吗?至于我的诗才是祝寿,龟鳖意为长寿,你们也不懂,就匪夷所思了。”
苏学士的话说得王笔无言以对。
当他们知道面前的就是大名鼎鼎的苏东坡时,一个个都愣住了。”
费无极道:“苏学士出口成章,才思敏捷,如此教训贪官污吏,也算他们的造化。
要我说,他们也配让苏学士骂么?苏学士有那功夫也好多做几首大作了,自然会流芳百世,名垂青史。”
张明远道:“那是自然,苏学士这是斗智斗勇。
不过在大宋,难免官场得罪人。
文人墨客的情怀就是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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