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冷嘲热讽,阴阳怪气开来。
费无极笑道:“这个嘛,你不是来东京了么,我们不是目下见到了么。
难道你还不高兴,还不开心?”
萧燕蹙眉,抱怨起来,凶巴巴道:“有什么好高兴的,有什么好开心的。
哥哥受伤了,你难道看不见?我劝他别来东京逞威风,他就是不听,就是手痒痒,我这个做妹妹的如何也劝不住,真是好生气。
他要来,我本来不想来。
可他来了,我就是不放心,想照顾他。
他倒好,到了东京就和使节一天到晚喝酒,都不理我。
我说他身上有伤,还是少喝酒,他就是不听,气死我了。
还骂我跟屁虫,赶紧嫁人,免得惹人烦。
我就那么惹人烦不成?”
说话间哽咽再三,不觉一瞬间泪光点点。
听了这话,费无极心中哭笑不得,又是心疼又是乐个不住,就憋着不笑,缓缓安抚道:“这男人喝酒天经地义,如若少了酒,就乏味之极,英雄好汉自然要一醉方休,不醉不归。
你难道没听说过许多中原大英雄,都是喝酒的高手?他们都是喝酒才有大气魄,喝酒才有大胆略,喝酒才成就了许多声名远扬。
做妹妹的关心哥哥也无可厚非,不过你哥哥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
萧燕纳闷道:“又胡说,你且说说看,都是哪些吃饱了撑的,才喝酒声名远扬的。
我哥哥哪句话很有道理,你别胡说八道。
那又是什么话?”
撅撅嘴,不以为然,破涕一笑。
费无极摇头晃脑,一本正经,洋洋洒洒道:“三国曹孟德:酾酒临江,横槊赋诗;大唐李太白: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大宋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
大宋文坛领袖欧阳修: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是也不是?”
萧燕蹙眉道:“醉翁,真有趣。
不过我却素闻也有不少喝酒惹出麻烦的事。”
说话间,早已笑的咯咯作响。
费无极故意装傻充愣,惊道:“我如何不知道,真是奇怪。
你有何高见,但说无妨。
让我了然不惑。”
萧燕听了这话,轻轻哼了一声,心中寻思,费无极岂能不知,他这样一个头头是道之人,自然心知肚明,可见了我萧燕却不愿争强好胜,自愿装聋作哑,装傻充愣,真可笑。
想到此处,不耐烦道:“我不想和你东拉西扯,我想听一听你的真心话,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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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无极一怔,马上笑道:“真心话是什么话?你终于明白我的心意了,我很想你。”
萧燕故作镇定,不紧不慢害羞道:“想我做什么?又不来看我,告诉你,如今本姑娘后面有不少人紧追不舍,你如若给不了我一个帐篷,我就不等你了。”
这帐篷对契丹人来说,就是家的意思。
有了帐篷可以遮风挡雨,萧燕说的很明白了,希望费无极娶妻生子。
费无极笑了笑,叹道:“可是我目下什么也没有,如何给你一个帐篷。
再说,你要和我在一起,恐怕要到京兆府去,那里可不住帐篷,要住豪宅。”
萧燕冷笑道:“要让我等你?恐怕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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