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潜学和余立秋都是心中一冷，却不敢表现出来。
张锡凡恐怕也没有想到，自己随口一句付龙刚，竟然干下了耀阳集团一个财务总监。
市政府会议室，这一次人数不多。
市长冯毅斐、常务副市长周槐、市政府秘书长马青源以及刚刚转成正科的张锡凡。
这个阵容也是没谁了，就连任潜学都没有参加这个内部会议。
张锡凡倒是没有妄自菲薄，因为刚刚发生的事情，跟他息息相关。
在他提出邀请第三方查税的提议之后，耀阳集团那边立刻就有了反应。
财务总监投案自首，主动承认自己利用集团财务漏洞进行洗钱的事实。
“阿槐同志，随着耀阳集团财务总监自首，调查组的重心，是不是要变一变了。”
冯毅斐之所以出面，是因为此时再不出面的话，就怕不好收场了。
这次调查组成立不到三天的时间，韩天柱消失的无影无踪，耀阳集团财务总监自首，并上交非法所得几千万。
这个成果已经差不多了，冯毅斐出面就是为了叫停的。
再这么干下去，怕要出大乱子。
此刻马青源也好，张锡凡也好，都是带着耳朵来听的。
因为调查组的情况，两人都已经如实汇报过了。
真正的决策，将由冯毅斐和周槐两位大佬妥协出一个结果。
政治说好听一点是团结—斗争—团结，说到最后也就是变相的一种妥协。
你占着理一顿乱砍，大家要向你妥协。
可是你都把人家砍倒了，不能还继续砍了，现在就要你开始妥协了。
你之前的理够砍几刀，必须要有数。
一刀不能多砍，一刀不能少砍。
多砍了，你就理亏，大家就有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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