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说,“你想让我做什么?监控毛利小五郎他们吗?”
她看着贝尔摩德的表情,对方的脸色虽然没有变化,但是在桌上轻叩的手指却忽然乱了一拍。
“不需要……你怎么会觉得我需要这个?”
看来小兰当初在美国顺手救下来的那个杀人犯还真的是贝尔摩德。
令人在意的是,贝尔摩德似乎也对小兰抱有别样的温情,对于冷血的组织成员来说,还真是少见难得。
没有必要在这个地方继续刺激对方。
“我随口说的,”
妹妹说,“毛利小五郎不是很有名的侦探么,你最近靠近他们,难道不是为了监视吗?”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
她轻描淡写地说:“只不过是明面上的身份有一些交集而已,而且,你怎么就能肯定我靠近的是他们,而不是你呢?”
妹妹哦了一声。
贝尔摩德转过头看她,眼睛半眯着:“赤井秀一已经死了,FBI按理来说应该把你看得更加严格,你现在倒是很悠闲,他们就这么放心你,嗯?”
“不是放心我,我接受过FBI的审讯,刑讯。”
妹妹不遗余力地抹黑:“而且我知道的关于组织的消息本来就不多,接触的也都是白色产业,他们就算知道也没办法做什么,带我回来也不过是赤井秀一的要求,现在他已经死了,FBI现在自顾不暇。”
一个没有价值的人,但又是死去同僚的恋人,多少要留点情面——贝尔摩德也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至于信不信,并不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妹妹的声音低沉下来:“组织不相信我?”
“你曾经是很忠诚的,蜜糖酒,”
贝尔摩德懒洋洋地说,“我并非不愿意相信你,可人都是会变的,这点谁都没办法保证不是吗?如果真的一点都不信任你的话,你觉得你现在还有机会活生生站在这里?我是没有耐心和一具尸体说话的。”
“我需要做什么?”
“你需要完成一项任务。”
组织需要窃取东都大学的秘密实验报告以为己用,那份报告隶属于一位教授,不知道被对方藏在哪里,组织的人并不想杀鸡取卵,所以想要派人接近目标对象,获取对方的信任,再把东西弄到手。
女人的指尖慵懒地划过她的皮肤:“证明你的忠诚,亲爱的。”
只是无论结果如何,都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等人走后,女人漫不经心地给自己点燃了一根烟,耳麦里闪过通讯音之后,响起了一个男人不耐烦的声音。
“情况如何?”
“目前来看,应该还是个乖孩子,不过,我很好奇……”
耳麦的另一边声音冷淡地打断了她:“你最好不要有该死的好奇心。”
“这么凶吗?琴酒,”
女人漫不经心地欣赏着自己的指甲,“还是说你在刻意回避什么?是蜜糖酒吗,你对她的态度好像确实不太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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